顾熠寒坐在龙椅上,好整以暇撑着头,英俊的眉眼泛着危险的情绪。
“宣王,朕的人找到你的时候,你们一家正在收拾东西,怎么,要出远门?”
“怎么也不和朕说一声,朕好派人送一送你们,这般仓皇,像是要逃跑一样。”
宣王早已吓得身子打颤,头重重地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砖上。
他几乎哭着求饶:“陛下饶命!臣无意隐瞒,实在是……迫不得已!”
“不得已?”顾熠寒冷笑:“你是指哪件事?是当年故意舍身救朕,骗取朕的信任。”
“还是凌天殷让你们三人,埋伏在大齐多年,一直与西黎国书信往来,告知他们大齐的动向。”
顾熠寒修长的指尖敲了两下桌子。
他眼色凌厉,语气却听来轻松:“不管是哪一件事,都该被千刀万剐,朕的规矩,你们心里清楚,不用多说了吧?”
“陛下!您听臣解释!”宣王情绪激动。
云楚怀更是脱口而出:“陛下!这信定是云麟洲写成,事到如今,我们也不多隐瞒。”
“云麟洲,是西黎国皇帝凌天殷和皇后嫡出的长子!”
“凌天殷此次安排人,除了下达绑走小公主的命令以外,还要求我们将流落在大齐的这位皇子也带回去。”
“如无意外,云麟洲日后必是西黎国的皇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