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暮点了点头：“嗯，封九回来之后一言不发，听说把自己一直关在屋子里，为此还得了自闭症，后来才慢慢变好。”
云卿卿想到自己初见封九枭的模样，那时的他总是端着一张冰山脸，惜字如金。
她每天变着花样的逗他，才在他脸上看到一丢丢笑容。
之前她还在想，到底是怎样的环境，怎样的经历让一个男人变成了这副冷冰冰的模样。
如今听封暮说起封九枭的经历，她似乎理解了他，甚至还有些心疼。
六七岁本是孩子天真烂漫的年纪，却被送去训练营，经历一波又一波残酷的竞争。
当初他跟那个孩子误入兽林的时候一定恐惧极了。
虽然她不知道在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相信，他之所以活下来，一定是经历了殊死搏斗，也经历了绝望挣扎。
“暮暮，你相信传言吗？”
封暮摇了摇头：“狗封九虽然又狗又渣，但他不至于这么变态，否则小爷我早就被他溺死在马桶里了。”
“……”
封暮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妈咪，那你信么？”
云卿卿摇了摇头：“我也不信，因为九爷有洁癖，有洁癖的人宁愿把自己饿死，也不会这么做。”
封暮输了口气，不信就好啊，万一信了，狗封九可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而自己正名的日子更是遥遥无期啊。
阿虎嗷呜了几声，表示自己也不信。
虽然狗封九踹了它那么多次，但每次喂骨头，喂肉的时候，还是很大方滴，否则它怎么长得胖乎乎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