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了一下,“哪样?”
“做我的妃子。”
硬邦邦实体化的一句话,我怔了半晌才完整的理解了它的意思。如果是平常的话,我一早跳起来大吼回去,但现在我只能软绵绵地靠在这里,用吼的估计也没什么声势,所以只冷笑了声,“啊呀,真是了不起的提议呐。”
他盯着我,皱起眉,“你不乐意?”
“怎么可能乐意?”我叫起来,“你当女人是什么啊,你说一声我要了,就该乐得屁癫屁癫的把自己打包送给你啊?别傻了,怎么会有人看上你这种自大狂妄的沙文猪。”
“你——”曼菲士一伸手就将我抓起来,旁边的侍女被他的气势吓得跌坐在地上,“我是至高无上的法老王,你怎么敢这样同我说话?你敢公然违抗我的旨意?”
我哼了声,“啊,我说了,我骂了,我违抗了,怎么样?我现在要是有力气,非打得你满地找牙。”
他像是意识到我还是伤员,松手让我躺回靠垫上,但仍咬牙切齿地瞪着我,“为什么?凯罗尔也是,你也是,你们那里的女人为什么都敢这样忤逆我?总是要拒绝我?”
“对了,还有凯罗尔。”我笑一声,“不是说你只要她一个?不是说你无论如何也要找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