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伸进去，沾湿了些，恶作剧地往沈昭慕脸上戳了下，水珠便沾到了他脸上。
沈昭慕觉得有些痒，伸手将水珠从脸上抹去，无辜地睁着眼睛，看着脸上带着恶作剧得逞笑意的池芫。
“真乖。”
池芫笑弯弯眼，然后按了洗发水在手心打圈圈出泡沫了，才往沈昭慕的头发上沾。
她手指修长纤细，因为画画，没有留指甲，所以指头圆润，轻轻在沈昭慕头皮上按揉时，也不会刮伤他的头皮。
沈昭慕一开始还只是玩着魔方，一副任由池芫摆布，反正他可以沉浸在魔方里的样子。
但等到后面，感觉池芫轻柔的动作里，带着说不出的温柔和珍惜，他心头跳了跳，不知不觉就停止了转魔方，而是微微后仰着头，直勾勾地盯着池芫温柔的眉眼看。
她脸上的笑容很温柔亲切。
那是沈昭慕从没在别人脸上看到的神情。
他呆愣愣的，池芫专注于洗头，一低头，就对上一双澄澈的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