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吴家,就算是家破人亡,你们这些混蛋,也别想拿到一分钱!”
朱皓听到这吴家家族,如此死硬,这一日,便来到牢房之中,看看这个吴家家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竟然如此死硬。
朱皓到了牢房之中,也没有告诉吴家家主,自己的身份,而是开口问吴家家主道:
“听说你,在牢中,一直在骂信王?”
“我有一点,很是不明白,明明是你吴家,拖欠了朝廷的赋税,朝廷找你追缴,是合乎常理的!”
“你偷税漏税,有错在先,为何现在已经,身陷囹圄,还不配合朝廷,以求免罪!”
“难道说,你有什么依仗不成?”
吴家家主也不知道朱皓是谁,看着这个年轻的小子,竟然教训起来他,当即不满的吹胡子,瞪眼睛的怒道:
“你这个黄口小儿,乳臭未干,你懂什么?”
“我吴家传承近千年,岂能被一个没落的朝廷所左右!”
“说我偷税漏税,为什么不说朝廷无能呢?”
“这大明税赋,都是一年一年的征收,现在说老夫以往少缴了,让老夫补,凭什么?”
“老夫虽然少缴了税,可是当初打点,朝廷那些税官,可也没少花银子,现在让老夫再补缴,老夫死也不同意!”
朱皓听着吴家家主这话,险些没气乐,这吴家家主的理论就是,缴税如同做买卖,当面钱货两清,过期不候。
这种想法,来应对朝廷的律法,简直就是不知所谓,要知道朝廷,可不是在可他做买卖,如果形象的比喻,朝廷收税,那就是找他收保护费,保护费你敢不交,那你就是不想被保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