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银子都落到别人手里了,除非上头能得来圣旨,再把从对方手里把银子掏出来。
这事很难。
所以,不要怪安秉生心思太多。
礼部的于校书反应不比安秉生慢。他也回过味来了,既然这场兵变像演习,那么,就不能让谢茂跑了!
“等等!谢大人,咱们再商量商量!反正禁军又不是真的哗变了,只是械斗,此等事是可以劝说的。
你跑得那么快,是不是心里有鬼?
还是说,你真的想和风营的朝将军联手,把咱们这些人打昏了事?
我们只是六部最不起眼的底层官吏,我们倒了还有别人顶上。
想借机靠着一场禁军内乱,就让这笔钱飞了,你是真的想多了!”
被人如何诬陷,谢茂整个人气得直哆嗦。
他站在远处怒吼。
“姓厉的!你胡说什么?本官一直跟你们在一起,他们械斗又不是我让的,你这是污蔑本官的人品!
我何曾想过要把你们害昏在这里!”
“这可说不准。懂兵的在这里只有你一个,要是做手脚,本官也想不到旁人了。
谢大人,要不你仔细给我们解释一下……”
谢茂气得指着这厮,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就在这时,那伙强攻风营的禁军终于到了他们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