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躺在床上时,帝懿却又将她拉了起来,为她揉按手臂。
“不是手臂疼?”
“不是说,孤若是男人,就应当。”
云惊凰:……
呜呜呜,当时感觉什么好玩,有什么好玩,为什么要故意撩他!
帝懿说得对,她只是一时受伤,不是一世。
帝懿甚至凝着她的眼睛问:
“怎么不那副模样看着孤了?”
装无辜,装懵懂无害。
云惊凰眼皮都在跳,她还敢装嘛……
又是一夜。
沉沉睡去,又在沉沉中醒来。
转眼,第七天了!
帝懿还并没有要放过她的迹象。
像是把三十年来的克制,全。
而且不是说顺流而下,七日就可以到达南诏嘛?
为什么从窗外看出去,还是高耸的山脉,寂静无人的峡谷?
她不知,有时帝懿让船搁浅在水流峡谷之间,一停就是半日。
第七天的晚上。
云惊凰哭得太狠了,帝懿才终于暂时放过她,搂着她睡了一夜。
天一亮的时候,云惊凰早早起来,悄摸摸的,准备将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