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脱下最外层的长袍,露出雪白的内衣,可以看到脖子和手腕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紫色戒痕,细碎而蜿蜒直至隐没深处,眼看着祭司还要继续脱衣服。
何望之赶忙阻止:“呃,先生,我觉得还没有到这样的地步。”
骑士们机器的上前拉开何望之,全都热泪盈眶,满脸不忍,但还是坚强说道:“这是我们的职责,也是祭祀的使命,愿主保佑。”
越说声音越低,最后一句话接近呢喃,不知道是在说服眼前的市民,还是在说服自己。
“我现在并不需要,而且祭司大人,邪神是附在我身上,并不在椅子上。”
只见祭祀满脸沉重的走向椅子,鲜血将其变成上好的红木椅,对着一人高的椅子涂涂画画。
椅子…
艾拉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竟然犯了如此低级的错误,有损主的威名与形象,实在是不可饶恕。
失血过多时,其脸色苍白,站着也有点脚软,那怎么办,没有那么多血呢,我们需要保护民众,哪怕是其他国家的民众,也应当在庇护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