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呦,我的好义父,您这就冤枉孩儿了不是?”
刘懿聪明俊秀,自知理亏,便露出了一副苦情相,立即喊冤道,“义父操持一郡事务,事比繁星,繁忙无比,孩儿哪里敢贸然叨扰?多少次孩儿夜半来访,看到义父伏在案上酣睡,孩儿这心里,那叫一个不舒服啊!义父的恩情无以为报,只盼能够早日成军,为父为国分忧啊!”
这一番话,说的应知心花怒放,甚是受用。
不过,应知还是佯装生气,故作刻薄地说,“你小子花言巧语,心计百出,像泥鳅一样狡猾,你说的话,自然做不得真。嗯,你爹刘权生也是这副德行!”
刘懿咧着一张苦瓜脸,不住地叫屈,“义父,您又冤枉孩儿了不是?孩儿所说的句句为真,义父勤于政事,华兴郡全郡百姓都看的清楚,岂是出自我一人之口?倘若义父不信,孩儿从神水街上随便拽他五个十个乡邻父老,一问便知啊!”
这通高帽与马屁双双齐飞,应知被吹捧的飘飘欲仙,脸上早已一副轻松,毫无半点怒色,歪在榻间,悠然地说道,“说吧,这次想要些什么、要多少?只要本郡守力所能及,定全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