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忽然传来萧淮复的声音。
沈栖月微微一惊，看着萧淮复满身伤痕的样子，忍不住讥讽道：“督主倒是一清二楚。”
“为救桑星月可真是差点把命都搭进去了。”
说是送桑星月离开京都，结果数日未归。
她大概能猜到，无非是血月宗抓了桑星月，拿桑星月威胁萧淮复罢了。
萧淮复忽然胸口疼得厉害，猛地按住胸口，嘴角溢出鲜血。
险些倒下。
沈栖月立刻上前扶住他，扶着他到台阶上坐下。
给他把了把脉。
伤势比她想的还要严重得多。
外伤不少，内伤也不轻。
现在眼睛也受了伤。
“督主威风一世，伤成这样可不常见，也不知道你若瞎了，这督主之位还坐不坐得成。”
沈栖月语气微冷。
萧淮复唇边却扬起一抹笑意，“不当督主了，我也还是国师夫君。”
“没什么区别。”
沈栖月一惊，语气冷冽：“我可没说要养你！”
“当督主这些年，攒的钱够养我们两个了，不必担心。”萧淮复语气轻松。
“伤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开玩笑。”沈栖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拿出药丸给他服下。
又检查了一下他的眼睛。
凑上前闻了闻药粉的气息，想要分辨出这是什么毒。
才好对症下药。
谁知她的呼吸靠近萧淮复眼角的时候，萧淮复身子一僵，“你给人治伤，都是用这种方式吗？”
“你话真多！闭嘴！”沈栖月冷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