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所以其实你的打算是,扶持那个什么……诚王,然后你当摄政王?”
顾宴沉吟片刻,道:“目前的确如此。”
可以说是相当严谨了。
“所以,我能不能提前和你说好。”顾宴说。
温鱼说:“说好什么?”
“做我的王妃。”
温鱼轻咳了两声,说:“其实也……也不是不行,我考虑考虑?”
顾宴眼底含了笑意,说:“好。”
温鱼细细想想,也觉得自己那气生的有点莫名其妙了,之前顾宴其实就跟她说过自己无意皇位了,只是她总是会忍不住想多罢了,并且顾宴对瑞王的这一手她也是没想到,为了示好,她便扯了扯顾宴的袖子,说:“那你今晚……”
顾宴当即就坐直了身子,一脸肃然道:“不可。”
温鱼涨红了耳根,“啥……啥呀……”
顾宴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堆在床角的被子,干脆把被子拿过来,一股脑全堆在温鱼身上,温鱼险些被压得翻白眼,费了好大劲才挣脱出来,结果就听见顾宴以一种沉痛的、严肃的声音说:“方才已经说了,你我无媒无聘,不可……”
温鱼冷笑一声,“不可无媒苟合?”
顾宴以沉默代替了他的回答。
温鱼一言难尽的看着他,喃喃道:“但我的意思其实是,你今晚想不想吃点东西……而已!”
顾宴:“……”
拜顾宴所赐,他虽然早就走了,但温鱼接下来后半夜都没睡好,顾宴是极守规矩的人,哪怕他会半夜溜进丞相府、会忍不住与她亲昵的耳鬓厮磨,但真正越过雷池的,他是半点都没想过的,巧合的是,之前温鱼也是真没往这方面想,她在情爱之事上好像天生缺根弦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