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必须跟着去。”
阮旭贴在陆深深旁边站在,他又一次发挥了自己厚脸皮牛皮糖的功力,就这样黏着陆深深离开了。
颜妍气得跺脚,又施不出什么计策,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
在去往美术馆的路上,阮旭全程都像块狗皮膏药似的贴着陆深深。
陆深深则竖起耳朵听着廷将军和梁牧的聊天。
两个人对展馆的布置有着非比寻常的默契,越聊越尽兴。
廷将军说,如果有可能,他可以提供自己的藏品,为美术馆打造一个亚洲文化系列。
这样的合作自然是让每个人都感到高兴的,陆深深也自告奋勇地出谋划策。
而一直沉默的被孤立的阮旭,终于明白了廷将军刚才所谓的“高攀”是什么意思。
有独立的人格,有谋生的工作,有良好的爱好,有出色的朋友。这样说起来,陆深深真的很了不起。
她一直都很了不起,他向来清楚。不然,他为什么爱她?
想到她如此美好,阮旭觉得,光是看着陆深深,他就感到很幸福了。
思及此,阮旭轻轻揽住了陆深深的肩头。
陆深深没有反抗,反而伸出左手牵住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无言的默契突然就弥漫开来,阮旭突然明白过来,她没有责怪他,她也一直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