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顾潮生大概怕我再玩消失,甚至还替我出起了主意:“其实你可以把我的号码存成编辑或者同事的名字,我以后发信息给你之前,我们先对一个暗号啊。比如‘稿子交了没?’‘编辑我写了个新稿子!’这样不就可以皆大欢喜了吗?”他望着我,“所以,你何必一定要拉黑我呢?”
面对他真诚的眼光,我要怎么告诉他,我哪里值得,他为我这样偷偷摸摸地委屈自己。又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林航永远不会发现?
若非深谙“没有不透风的墙”,我又怎会把喜欢他这件事当成秘密,不对任何人宣之于口,并小心深藏至今?
我心不在焉地点点头。顾潮生又想到什么似的,忽然细数起我的罪过:“这么久都没有联系我,还说什么一直记挂我,我看根本就只是说说。”
“怎么可能!我还在微博艾特过你,是你没有回复我。”我主动申辩。
这些年,他所有的微博我都悄悄地点进去看过,只不过微博不会替他留下访客记录。
“是吗?你艾特过我?”他狐疑地看我一眼,“我怎么从来没有看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