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他断断续续的叙述,我们恍然回到了从前。
站在那些残破不堪的回忆面前,看着李超超重复着伤害。
八岁那年,一个夏天的中午,家里来了客人。
当时,父亲让李超超叫那个男人为“斌叔”。
那个人就是面带微笑,文质彬彬的胡庆斌。
饭桌上,父亲说胡庆斌是老师,又说让胡庆斌指导李超超的学习。
当时,胡庆斌摸了摸李超超的头,一边喝酒,一边说着“放心”。
那一刻的李超超不会知道,蟒蛇已经悄然靠近,准确地说,蟒蛇就在身边。
它吐出了芯子,也亮出了锋刃。
李超超视他为老师,他却视李超超为美味。
自那之后,胡庆斌经常来家里做客。
喝酒,不停地喝酒。
不胜酒力的父亲倒在床上便睡着了,然后胡庆斌就会招呼李超超过来,说是为他补习功课。
李超超听话地坐在破旧的写字台前,一笔一划地写着数学题。
胡庆斌先是摸他的头,然后是他的背,接着是他的肚子,最后将手探进了松垮的大人式的内裤里,摸到了他的生殖器。
当时,李超超以为胡庆斌在和他玩闹,就是一边回缩着身体,一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