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官的项上没有人头,应该是狗头才对。”夏祥自嘲地笑了。
连若涵愤愤不平地说道:“她是傻子还是瞎子,夏县尊若是鱼肉百姓的狗官,大夏还有一个好官吗?睁着眼睛说瞎话,空有一身武功,却没有脑子,真是蠢得可怜。”
幔陀被连若涵的气愤逗乐了:“连娘子不要生气,她也许是受人蒙蔽,也许是受人指使,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过随她怎么说,反正夏县尊是好官还是狗官,百姓心如明镜。我又问她,若夏县尊是一个大大的好官,她杀了夏县尊,岂不是错杀了好官?她却说,不管夏县尊是好官坏官,只管杀了便是,反正为官之人,好的也不比坏的好多少,都该死!”
连若涵噗哧一乐:“怎么听上去像是被你始乱终弃的怨妇?”
夏祥大叫冤枉:“本官既不鱼肉百姓,也不调戏良家妇女,更不会薄情寡幸。始乱终弃这样的事情,本官绝对不做。”
幔陀眼神复杂地看了夏祥一眼,接着又说:“我又问她是受何人所托,若是有人出钱让她杀了夏县尊,我愿意加上三倍让她去杀出钱之人。她却说,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她一诺千金,不会因为谁出钱多就出尔反尔。我又追问她到底是谁,她不再回答,朝我连刺三剑。剑招凌厉,招招致命。我知道只有殊死一搏才能让对方知难而退,就不再犹豫,使出了最厉害的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