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炎君突然冷笑一声:“朕还以为平王治军如何的威严,看来也不过如此!”
“什么?”李湟怒看着他。
“平王立有遗愿,自愿将平地兵马均归顺朝廷,而他下面的一个小小将军却敢自行决断,无视平王遗训,这就是他调教出来的精兵!”
“李将军,”唐婉若应状叫他一声,“义父遗言说平地兵马只见虎符不见人,将军对义父忠心耿耿,但将虎符交给朝廷的确是义父的意思。”她说着又强调一句:“即便将军不从,我拿到虎符后也会将平地的兵马交给陛下。”
“你……”李湟被她气的说不出话来,“你既然是王爷收的义女,那就应该知道平地这二十万精兵王爷废了多少心血!”
“李湟。”陈炎君突然叫了他的名字。
李湟转过身。
“平地二十万精兵朕势在必得,”陈炎君说,“平地本就是大炎皇土,二十万将士皆是朕之子民,若朕不收,任由尔等自生自灭才是枉为人君,朕今夜叫你来便是和你坦明,白日人多眼杂,朕即便自曝身份也很难令人相信,之后的话就等唐大人把虎符带来再谈吧。”
“你不怕我杀了你?”李湟眯起眼睛,露出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陈炎君不忙不忙:“你不是白狄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