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支持？”林雾笑着摇了摇头，“他们是想跟着陆君得到好处的，可是，陆君一死他们以前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
“……”陆晨晨低下头不说话了。
“你能说明白他们的身份吗？或者名字也可以。”云瑶说。
“他们没有告诉过我名字，但是如果有画像师的话，我可以直接说出来，我的记忆力很好。”
“好，那我们现在就开始吧。”
陆晨晨略带茫然地看着云瑶。
云瑶笑了，“我虽然不是专业的画像师，但是根据你的描述画出来对应的人，我还是能做到的。”
陆晨晨恍然大悟，“好，没问题。”
林雾拿出来一个小本子递给陆晨晨，“你先把标好序号，然后把他们每个人的形象写出来，然后云瑶再根据这些信息把人像画出来，这样会方便很多。”
陆晨晨接过本子拿起笔，开始在本子上写序号。
一连好几个过去，林雾惊讶，“一共十七个人吗？你全都记得他们的长相？”
林雾猜测陆晨晨与那些人见面的时间应该不长，毕竟陆君的事发生到现在并没有多久，要把十七个人全都见一遍，还记住他们的特征……
林雾感觉自己做不到。
“我记得。”陆晨晨却非常笃定，“这一些只是基本信息，等云瑶姐姐画的时候，我还能说明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