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丝冷冷看着岳听风:“你到底想做什么?跑来兴师问罪?只是因为我勾搭上了骆锦川?岳听风,你凭什么管我,我们什么关系?充其量我也不过是你睡过一夜的女人,不,应该说,你也只不过是我睡过一夜的男人而已,我睡过的男人多了,如果每个都像你这样,我早就被烦死了。”
全身近乎赤|裸,以一种极度羞辱的姿势躺在那,燕青丝死死盯着岳听风,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狼狈。
岳听风笑了,真的很好看,那是燕青丝所见过的最好看的笑容,但,那笑容,只让她感觉到了一阵阵刺骨的寒冷。
岳听风侧身躺在燕青丝身边:“我用过的,就算我不要,那也必须是我的,很多年前养过一只猫,养了只有一周,他跑出去了,我废了很大的人力财力将它找回来了,你猜它现在在哪儿?”
燕青丝没说话,岳听风继续道:“找回来当天,我又喂了它一顿,现在,我家的院子里一颗桃树每到春天开的格外好。”
燕青丝的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这个男人,他妈|的是个疯子。
岳听风的世界里,只有一个理论——他的东西,印上过他的标记,那就是他的,谁都不能碰,哪怕他不要。
偏执,霸道,疯狂的占有欲,疯狂的领地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