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
“当年你身受重伤时,时氏一族的祭祀说你是中了祝由术,我当时进入了你的梦境,我才知道你在祝由术里许了丞相一世。”
萧真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过这么一回,她在术中的迷雾里看到了皇帝,至于说了什么,已经没什么印象。
“你该不会以为我去时氏一族是想让时彦也给我在祝由术里许和你的一世吧?”姒墨又问。
“你是吗?”
他们的声音都很平静平淡。
“不是。来到了这个地方后,我时常听到老百姓说那祭祀一族能通晓过去预知未来,甚至改变人以后或下一世的命运。”说到这里,姒墨开始喘着气,看他的模样应该是累及。
萧真看向他,看着这张轮廓清峻,沉默坚韧的脸,他极冷,身上就像冒着寒气一般,他极为孤傲,不可一世,周身散发着一种让人看不透的上位者权势。哪怕如此病态,哪怕一步三喘,他的周身亦散发着凌厉的伤人气息。
他变得她不认识,完全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