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边沿的几个罐子,还飘着几条血丝。
为了保存这些泡在福尔马林的标本,这间房里还开了冷空调,走到他们对角的位置的时候,脑袋顶上恰好是一个空调口,冷风吹来,嘉琪哆嗦了一下。
如果是晚上,她是万万不敢独自待在这种地方的。
嘉琪沿着标本转了一圈,转到了他们身边,不得不说,唐明开这桌上是他们整个办公桌最干净的一个。
靠墙的几本书,从高到矮摆的井然有序,白色桌容易脏,唐明开的桌子一丝其他颜色的东西都不见,桌面就像新的一样。
他桌上还有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在墙上条灯的上方,有一个裱好的画,是达芬奇的那幅著名的人体黄金比例手稿,维特鲁威人。
坐在一旁的两个人看完资料,梁宇便问:“师兄,能不能确定是他杀?”
唐明开摇了摇头,“你给的东西,猝死、他杀都有可能,没办法下定论。”
“连你都不能吗?”
“你说的情况,只能通过尸检确定,或者现场有明显他人在场痕迹,你给的东西,指向的结局全都像薛定谔的猫,可能是,也有可能不是,例如监控,的确周边阴影较深,可以藏人,但也可能根本没藏人,这种情况下,答案是不可能有定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