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父,请先进来吧,我去跟夫人说说。”
徐管家让武大山在外院等着,带仲九辩到了徐家大小姐的卧房。
刚踏进这房间,身上的相气竟自动绕动在周身,将她保护起来。
看来这徐小姐的情况比她想象中更严重,这房间吸引的脏东西也比她想象中要多。
徐小姐躺在床上,脸色看起来竟要比月光还要白上一层,徐夫人在床边坐着,满目担忧,徐管家上前耳语了几句,徐夫人便站起来,朝仲九辩走了过来。
“小……小师父,就你一个人吗?”
这未免也太年轻了。
“就我一个人,夫人放心,我不是为钱而来的。”
“便是为钱而来又何妨,只要能让我女儿有所好转……”
“敢问夫人,令爱是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
“她是从小就体弱多病,如此过着,倒也没什么大问题。前年,老爷找了个大夫来,那大夫说我女儿的病该住到乡下水多的地方养着,服用淡水珍珠——还不能是普通珍珠,必得是个头大、颜色好的奇珠才行。”
仲九辩蹙起了眉头,一个本就体寒的人长期服用性寒的珍珠,这不是南辕北辙么,这病如何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