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简直一针见血。
我起先争辩了半天也没有争到点子上,事实是,温碧如并非薛度云的母亲,她根本就没有资格掺和薛度云的终生大事。
对,她一点资格也没有。
温碧如惊愕地看着许亚非,直到我们转身离开,她也没找到合适的话来反驳。
一路走出去,我能感到背后的视线如针尖一样刺着我。
许亚非先让我坐进他的车里,然后他去了旁边的一家便利店,很快回到车上来。
我看见他手里拿着一包湿巾。
他抽出一张,扳过我的脸,帮我擦着头发上和脸上的咖啡。
他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但是他的动作很轻柔,一种呵护的温柔让我心里的委屈直往上涌。
眼睛有点发酸,我拼命压下泪意,拿过他手里的湿巾。
“我来吧。”
他松了手,靠在椅背上不说话。
“你怎么没有离开?”我打破安静。
他侧过头来,看着我说,“我停车的时候看到了熟悉的车牌,知道她在里面,猜到可能是她约了你,我想她不会只是想请你喝杯咖啡那么简单,所以我就在车里等了你一会儿,看你这么久没出来,我有些担心,就下车进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