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嘴里祁晏对我的好有一分能说成五分,我故作心情好了许多的样子:“我昨天看着妆匣里有对拱珠耳环,你若喜欢便拿去吧。”
云屏果然喜笑颜开,福身谢恩。
晚上不宜吃太多,小厨房做的饭多以药膳为主,功效如何暂且不提,味道还没我从前吃过的一半。
我幼时身体过于虚弱,又不爱吃药,每次都要和母亲大战三百回合才能将药吃下。
总是以我哭的断气或母亲气个半死结束。
父亲想了很多个办法,最后想到将药与我爱吃的食物炖到一起,可这样会改了饭菜的香味,厨娘试过好多次,我连饭都不乐意吃了。
后来父亲亲自做药膳,现在想来也许是故意用苦肉计,每次都总以一副被烟熏得灰头土脸的模样将药膳端到我面前。不说自己做了多久,只说:“宝珠儿尝尝,不合口味的话阿爹再去做。”
哪里会不合口味呢,父亲与母亲是最知道我喜欢吃什么的人了。每次做的,用的都是我喜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