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是第一次来皇宫吧,在下潇遥,以前从未见过阁下,不知尊姓大名。”
“兄台客气,在下花想流,却是第一次来。”
二人互相寒暄着,酒过三巡,彼此之间居然相逢恨晚,一见如故。
“花贤弟,你我有缘相聚,不如结拜成异形兄弟如何?”
“潇兄,我乃一介布衣哪里能高攀的上。”
花想流对着潇遥摆了摆手,摇头苦笑。心想‘自己怎么能和潇邪的父亲称兄道弟呢,那岂不是乱了辈分,况且这潇遥的身份也不允许自己与他结拜啊,虽然他不明说自己的身份,但是自己决不能如此不懂礼数。’
“花兄弟说的是哪里话,莫不是嫌弃在下年纪太大,不配和你称兄道弟。”
“潇兄误会,在下不是这个意思。”
“既然如此你我结拜有何不可。”
“可是……”
“没有可是,你我一见如故相谈甚欢,结拜自是理所应当。”
见潇遥如此执意要与自己结拜,花想流无奈,唯有抛开世俗。
“既然如此,大哥在上请受小弟一拜。”
花想流起身来到潇遥身旁,单膝跪地。
“贤弟快起来,好兄弟,你我能成为忘年之交也算是一段奇缘,来喝酒。”
“大哥说的正是,来,兄弟我敬大哥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