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赞道:“窈窈现在真是聪慧。”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杜窈窈张口恭维,“我跟了你三年,脑子再不机灵点,估计被甩得连影找不着。”
“瞎说。”沈阶在她脑门轻敲一记。
“疼……”杜窈窈假假叫唤,推他的手,“别闹,说正事呢。”
她续道:“表妹落湖,不是我推的,是秋月在我身后推了一把。”掀衣给他看,“推的腰,不知有没有扭到,这会儿还疼。”
原主身娇体弱,杜窈窈早感到后腰些微胀痛。
沈阶注目,纤白的肌肤上赫然一片肿起的红痕。
他搭上那处,轻轻地揉,“是伤着了,回去我给你涂药。”
“好。”杜窈窈甜甜地应,倚在他怀里说起仆妇。
“不仅秋月怪,撑船的仆妇也怪。我和表妹落水,撑我们那船的妇人下来帮忙,却直把表妹往湖里拖,我好不容易甩开她,后来再不敢让别的仆妇接近。”
这是解释为什么在湖中不接受仆妇的救援,与她们厉声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