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忆看着手中的字条,感觉沉比山岳。他心中有些发涩。这数十年的情感,数十年的思念,数十年的哀怨,又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这种感觉非真爱不能明白。
只是向来心思缜密的他却没有发现,他手中握着的纸条,上面的字迹却是干着的。他更加想不到,在他眼前的木门背后正有一个满脸疤痕的丑陋女子正抱着厚厚的一叠纸条翻找着。而这厚厚的一叠纸条上面写着的字迹全都与他手中拿着纸条字迹无二。
似乎感受到了“娘亲”的心情有些沉重,他转而笑道:
“娘,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此次出门,我从峨眉派得到消息,周掌门当年被爹点了穴道,并没有参与当年华山之巅之战。事后爹和师祖以及天残地缺双双不知所踪,周掌门这些年来也一直在寻找。”
里面一阵寂静。过了半天后,才又从里面射出一张纸条。
“原来如此”
“娘,你该高兴啊。这说明爹并没有背叛你啊。”
里面又是一阵寂静。半天后又从里面射出一张纸条。依旧是四个字。
“原来如此。”
似乎感受到气氛有些沉重,张忆也不想再提及这些令人伤心的往事,转而岔开话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