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趣味的颜色,却与那如雪的肌肤相映成趣......
郁南行回忆起两人刚结婚那段时间,她为早点怀上孩子,时不时会换上些有新意有趣味的小可爱来,勾得他一晚上将她鞭笞得第二天下不来床。
可她本质上,并不是那种会着心思在这方面的人,衣柜里多的事裸色和黑色。
郁南行深吸了一口气,仔细想想,他很久没碰过她,碰她,也是鲁莽行事,囫囵吞枣,没那么尽兴。
他薄唇勾了勾。
“这么听话?”
他声音低柔了起来,听在徐烟耳朵里,却控制不住浑身打了个战栗。
比刚才他凉飕飕冷冰冰的,更让她感到恐慌。
徐烟咬紧了下嘴唇。
就听到郁南行说:“想让我网开一面,也不是不行。”
他说:“徐烟,你要求我,得拿出点诚意,总要让我高兴。”
他说:“想一想,你还有什么是拿得出手,能让我高兴的?”
徐烟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她嗓音是紧皱着的,找了半天,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磕磕绊绊的,艰难的开口:“我身上的确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只有之前,买了点郁氏的股份,听闻郁先生现在在往回收,不如,我就把这百分之十的股份,还给您,当我替一心向你赔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