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亲近和妥协，让她心底一片柔软，尤其是在那种危急的情况下，他的挺身而出，早就让向晚心里的气消了。
她不肯靠近他，只是因为何又雅，也就是韩雅玫的那番话，想想因为自己，贺斯启这是第二次受伤了，还有先前陆少琛为她受伤的那一次，向晚就觉得过意不去。
察觉到她的情绪，贺斯启轻叹了口气，不由自主抱紧了她一些。
“想害人的人太多了，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她的错吗？向晚出神的想着。
亲了亲她的侧脸，贺斯启柔声说：“你不是经历过了吗？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不断被找麻烦，一次比一次的过分。”
顺着他的话，向晚想到了向乐，随即眼神一变，从柔弱到凌厉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可这背后经历了些什么，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她永远都无法忘记，向乐让人破坏她母亲的墓，她不仅夺走了她的一切，还毁了她的单纯。
闭了闭眼，再睁开双眼的时候，向晚眼中已经没有先前的犹豫了。
“向晚，不管你怎么利用我，我都不会生气，因为这是我们约定过的。”知道她已经想开了，贺斯启霸道的提出自己的想法，“既然你在交易之中，就该遵守规则。”
是啊！他们之间靠的是一份协议，就算是与魔鬼的交易，那也是她点头同意的，她不能因为私心对他的感情，就忘记了初衷，那样只会迷失自己，让自己更痛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