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进那栋建筑物,发现它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么宏伟,而且显然生意冷清。
大厅中有一排排供旅客使用的小隔间,其中一间坐着一个男子,正在阅读传讯机吐出的新闻报表。另一间被两位女士占据,两人似乎在玩一种复杂的牌戏,桌上摆满纸牌与筹码。此外,有位职员坐在一个稍嫌过大的柜台后面,旁边有个对他而言似乎太过复杂的电脑控制台。这位赛协尔籍职员一脸无聊的表情,身上的花衣服看起来像是五彩棋盘。
裴洛拉特瞪大眼睛,悄声说:“这个世界的衣着显然很夸张。”
“没错,”崔维兹说,“我也注意到了。话说回来,每个世界的时装都各有特色,而且在某些世界上,不同的地区甚至也会各有不同。此外流行还会随着时间改变,说不定五十年前,赛协尔上人人都穿黑色呢。别大惊小怪,詹诺夫。”
“我想我必须克制些。”裴洛拉特说,“但我还是比较喜欢我们的服装,至少不会骚扰别人的视神经。”
“因为我们大多数人,身上除了灰色还是灰色吗?其实有些人很讨厌这种流行,我就听过有人形容为‘穿了一身尘土’。而且,也许正是因为基地流行无色的服装,这些人才故意穿得五颜六色,用以强调他们的独立地位。反正,这些你都得学着适应。来吧,詹诺夫。”
当两人向柜台走去时,原先在隔间里看新闻报表的男子突然起立,向他们迎面走来。他脸上堆满笑容,身上的衣服刚好也是灰色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