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江妈妈寄了两瓶来,江米酒精过敏,一点点都不能沾,天气热了酒酿也放不了太久,她一个人又吃不了那么多。
微微愣了愣后,她抬头看向沈时行,把另一瓶递给他,“这个给你吧,天热了,我一个人吃不掉。”
看他垂着眉眼不接,就放在桌上,看了看手表。
起身去上课。
沈时行看着她的背影欲言又止,尽管门已经关上,却仍是看着她离开的地方,好像愣着。
半晌,他回头,看着玻璃瓶里的甜酒酿,敛着眉眼,似是低笑一声。
笑声闷闷的,带着些微的苦涩。
夏染做了一个梦。
梦里,江米面目狰狞,站在一家水果店前,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只是塑料袋上有个拳头大小的洞,里面的水果纷纷扬扬,滚落在花岗岩的地面上。
她的边上还站着个半大的小女孩,低垂着头,手里拿着把剪刀。
江米提着女孩的衣领问她:你为什么不管好你的女儿!
夏染低头去看女孩的模样,模模糊糊看到一张极似夏从南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