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做,即便靳乔衍调查过后发现不该只是百分之三十,黄玉芬也不会要更多。
想明白了这一层,翟思思不禁心里起了恶寒。
不管是二十几年前,还是二十几年后的现在,翟思明都恶心到令人作呕。
秀眉压下,她裹着浴巾走至他的身旁。
眼神纯净,态度认真:“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对咱妈做出这样的事。”
脑袋微偏,靳乔衍不辨喜怒地问:“你把他当爸爸了吗?”
翟思思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说,思忖片刻,如实说:“没有。”
接着靳乔衍道:“那你没必要替他道歉,他是他,你是你,你们是不相干的个体。”
事实上他更想说的话是,他是他,你是你,你是我的人,不是他的女儿,没必要帮他道歉。
但话到嘴边,那股子肉麻劲让他生生把话压了下去。
但只是这几句言简意赅的话,清晰地表达出了他的从容大度。
望着眼前阳刚的俊颜,她莞尔一笑:“乔衍,我有没有说过你真好。”
很是难得从她的嘴里听见肯定的话语。
剑眉微挑,他略带邪气说:“现在说也不迟。”
水眸定定地望着他,看见了冰泉下涌动的那一汪温暖,眼神动了动,她单手撑在沙发椅背上,身体往上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