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七的话,让在座的另外三人均是神色微动,但随即,燕秋鸿就轻笑道:“无妨,都是自己人,随意就好!”
燕秋双和曾泉也都没有说什么,他们不知道是风七不愿以真面目示人,还是真的脸上有伤,但他们也不能强求。
风七端起一杯酒,以精神力控制,酒水成线,从遮住口鼻的围巾缝隙中穿过,流入口中。
对此,另外三人均是一笑,也都没有说什么。
这一场,在座的四人,燕氏兄妹和曾泉倒是有说有笑,且大部分都是他们在说,风七在听。
不过,他们也是时不时的和风七说上两句,若是他们不问,风七几乎不会主动开口。
毕竟对风七而言,面前的三人都是陌生人,虽然和燕氏兄妹有过短暂的接触,甚至还联手御敌,却也仅此而已,谈不上熟悉,更何况他现在还要刻意隐瞒身份,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多余的话说了。
风七很少说话,也从不吃菜,倒是酒没少喝,一杯接一杯,否则,他若是干坐着,岂不是让场面更显尴尬。
酒饱饭足之后,四人走出风平楼,因为曾泉就住在隔壁的风平客栈,燕氏兄妹和风七也就暂时住了进去。
进入房间之后,风七才真正的轻舒一口气,并苦笑道:“看的我都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