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缇诺雅并没有升起被神父观察时的排斥,反而莫名觉得亲切。
“你的名字是?”
过了一会,男人忽然问。
“安缇诺雅·阿尔斯塔夏。您已经知道的。”
她回答道。
“年龄呢?”
“十六岁。在上个下弦月,刚刚十六岁。”
“……是了。那,安缇诺雅。你的母亲,也有和你一样的银发?”
“是的。”
“你和她的眼睛相似,但她的眸子是更深的灰。肤色像这里每年冬天的第一场雪,弱不禁风……比你还要再矮小些。对吗?”
“……一点也没错。”
母亲认识这样地位尊贵的人吗?
她很费解。
这个男人似乎比她对母亲还要熟悉。
但不容她思考,男人接着问了下去。
“你的母亲,她现在在哪里?”
如此仪表堂堂的人也会东张西望。男人问出口,反而把视线移开,不肯再和她对视了。
“让她来见我一面。不,还由是我去吧。城内?或者已经离开了?无论哪里都行,她在哪?”
“母亲她……已经哪里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