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看不下去了,他冷冷道:“范大人,请你随老夫去军营吧。”
范镇仿佛被踩到了尾巴,尖叫道:“我是转运副使,你凭什么拿我?”
范仲淹神态自若,“河北救灾,等同战事,你未经老夫准许,私闯军机重地,泄露朝廷机密,就凭这一条,老夫就能先免了你的官!”
“来人!”
范仲淹是领过兵的,那气势远非范镇能比。
“把范镇立刻拿下去,其余士卒圈禁详查,不许酒精的消息泄露一丝一毫!”
“是!”
梁大刚等人早就按捺不住了,敢抓我们少爷,给你几个狗胆!他们是毫不客气,就把范镇给押走了,至于范镇手下的人,见到了范仲淹和欧阳修出面,还有一群凶神恶煞似的骑兵,也知道反抗没有好下场,全都老老实实,束手就擒。
总算拿下了范镇老匹夫,王宁安甩了甩手腕,满心怒火,丝毫没有减轻。
“范相公,晏相公,难到朝堂上都是这种货色吗?貌似忠贞不二,清正廉洁,实则一心求名,自私到了极点,他们简直比贪官还可怕,还要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