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复完秦美岚的信息后，起来洗漱了一番，换了件干净的居家服，张阿姨敲门来喊她下楼吃早餐。
楚烟来到小餐厅，看到陆行舟坐在她经常坐的位置，手里握着一杯牛奶，专注地看着PAD上的财经新闻。
他身上的衬衫不是昨天那件，看样子是早上新换的。
楚烟没想到这个时间能在家里看到他，他不是在韩相宜那里吗？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上。”
楚烟‘哦’了声，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怀疑什么。
搞笑，吃完红烧小排不留宿，难道还会半夜回来吗？
楚烟拿起面前的三明治，随意咬着，两人各怀心思，吃了顿沉默的早餐。
饭后，楚烟回屋，看到张阿姨抱着几件脏衣服去洗。
楚烟眼尖，张阿姨拿走的那件衬衫，是他昨天身上的。她又有点迷惑了，他昨夜究竟有没有回来睡？
那个梦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