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余希消化完刚刚出糗的后遗症,楼鹤已经站起身,淡淡的说:“走吧。”
余希下意识的想要跟上去,手却被一个软软的东西轻轻碰了一下。
她低下头,看到楼未正收回手,抿着唇仰头看着她,“余老师,你晚上会来吗?”
余希觉得这恐怕不完全能由她自己做主。
她看向楼鹤,而后者的目光正好落在她身上。
“余小姐想来的话,自然可以。”楼鹤淡淡的说。
余希在楼未隐含期待的目光中慢慢点头,“那就麻烦楼先生了。”
楼未紧抿的唇忍不住翘起,他乖巧的挥手告别道:“叔叔再见,余老师再见。”
盛夏,将近六点的天空还是一片橙红色。
走出小书房的时候,楼鹤忽然问:“余小姐下午在给楼未讲故事吗?”
很平常的语气。
但余希是被赶鸭子上架的半吊子幼师,她莫名紧张的问:“我可以给他讲故事吗?”
“当然可以。”楼鹤的语气依旧平淡,但语速却比平常快了一些。
他把手腕上的小佛珠转了几圈,又说:“余小姐不必紧张,我不会过问你的教育方式,按你的想法来就好。”
余希半信半疑的点头,“好的,楼先生。”
停在常怀宅外的黑色的宾利换成了黑色的劳斯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