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昊又是三下五除二脱得只剩一条平角内裤,就去沐浴了。我习惯性地从五斗橱中取出他干净的换洗内裤,将卫生间的门推开一条缝,递入。无奈我的胳膊晃了又晃,也无人接应。我索性推开门,孔昊侧身对着我,站在花洒下,怔怔然在神游。
“喂。”我故意大声吓他。
赤身裸体的孔昊当真吓了一哆嗦,滑稽极了。
我的目光回避开孔昊的裸体,将内裤挂在了门口的挂钩上:“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如果说单喜喜最大的优点和最大的缺点都是擅长说谎,那么孔昊的最大优点和最大缺点也是同一个,那就是不会说谎。明明,他大可以花言巧语对我说,想你呢,或者不苟言笑地说在想公事。可偏偏,他说什么都没想。
我一声不响要退出卫生间,可孔昊长臂一伸,在最后关头将我拽入了他的怀抱,随即一口吻住了我的嘴。他的力道有些蛮横,一如所有少女憧憬的那样雄性,那样狗血浪漫,可真来了,我却退缩了。
我滑溜地要挣开一丝缝隙:“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