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些话,省点力气跟其他女人说才好,我免疫”
陆景行打着领带的手一顿,
“倘若我真的跟其他女人说,你怕是又要气到离家出走”
他笑,
“小七,你总是口是心非”
七叶腰身渐显,以往的修身裙都穿不上,只好套了一条白色的宽松纱裙。
她从小跟着父亲画画,学的就是工笔画,流水描、琴弦描,手握着笔,研究的就是如何在白纸上笔下生花。
有这个功底在,化妆对她而言,更是不在话下,将一张脸当作底面,粉底晕染开来,精致勾勒一双又细又长的眉,再用口红填上最艳的一抹亮色,七叶对着镜子左瞧右瞧,这么看上去,还是可以见人的。
七叶行动不便,需要人照顾,于是采薇也跟着同行。
小短前段时间做了结扎手术,带着耻辱罩,正闷闷不乐的趴在地板上,连七叶跟他打招呼都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丝毫没有任何的表示。
陆氏的考察团队有七位成员,陆景行吩咐采薇坐在其中一位的车上,他则是跟七叶一辆车,由助理小徐开车。
从西港出发,开车差不多要行驶三个小时才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