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叙赫狠瞪了白以桃,一面又怂得跟什么似的,仿佛是怕极了薄应岑,“你想我死?”
“我可惹不起花月夜的宋三爷!”白以桃双手环抱在胸前,微微扬起头,弯了弯明亮的杏眼。
“事到如今,我敢做了也不怕丢这个人!”
宋叙赫双手拢了下条纹的西装上打领带,似乎这是勒住他的致命一击。
“咳,”宋叙赫清了清嗓子,仪式感十足,“她是我老婆,哪有老婆成天到晚不回家住的。”
“老头子把我说得好像是拴不住自己老婆似的人,我再不做点什么事,面子上挂不住。”
“啧啧……宋三爷,劝你早点放手,早点离婚,对你俩谁都好,无意义的纠缠,只会徒增一处伤痕。”
白以桃不看好吕千珊会在宋家能有什么安生的日子过。
她情愿吕千珊现在就离婚,单身总比把自己困在逃不出的无形牢笼里要好。
薄应岑打来电话,问突然挂掉电话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