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憧给白桃发消息,白桃回得很快。
桃桃:好,你把照片发给我,等我到老家了就给你画。
老家?
宁憧习惯性抿嘴,这一抿疼得倒吸凉气:“嘶。”
怎么回事?
打开摄像头一看,红嫩的唇瓣破皮了,她竟然没察觉。
宁憧恼怒,肯定是祈亦景干的!
亲她就亲她咬什么咬,属狗的吗?
下次别想再亲她了!
宁憧愤愤咬牙,记仇记到一半,意识到什么表情一滞。
“我在想什么?”宁憧慌张,咽口水,“这只是一场权色交易,没有下次,对,没有下次!”
她不停给自己洗脑。
可越说,宁憧心口弥漫起淡淡失望和莫名酸涩。
这情感不知从何而来,为何而起。
宁憧低落又烦躁。
不要再想了!
“哗啦啦啦。”
水声愈发大,提醒着宁憧里面有人存在。
提醒着她刚才他是怎么冷静抽身,不可控制的想起那天车里他的无情回答。
“没有。”
……
两个字如在耳侧,冷漠无情。
宁憧盘坐在床上,整个人像是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越想心愈发乱,手揪着被子不停拉扯,掐得指尖都泛白了。
她好像又有点喜欢祈亦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