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这场消费者成为最大赢家的商战落下帷幕的同时,为期一个月的训练终于结束了。
回去的路上,江夏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出了笼的小鸟,终于能回家享受为期一周的真正二人世界了。
“这么开心?”沈星渊好笑道:“以前不也进组拍戏吗,怎么这次表现的像是被囚禁了好久,终于被放出来了?”
“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吧。拍戏还没这么没意思,这个每天训练的来回就那么些东西,我曾经跟傅天煦训练的时候,好歹也能一个打十个,这一个月的训练我还得想办法怎么收着力道,免得用力过猛把人给打伤。”
这一点沈星渊信。
江夏对武学的造诣,那悟性她称第二没有人敢称第一。
所有人用的武器,基本她看老师用一遍,都能参透个大概,只是熟练度的问题而已,招式什么的也是信手拈来,达到了过目不忘的境地。
前些天沈星渊训练结束,对江夏的九节鞭来了兴致,本来想说试一试,可在江夏手中玩出了花的武器,到了他手上,直接当胸锤了上去,疼的他差点儿以为自己跟自己有仇,才用那么大力气差点儿敲断自己一根肋骨。
更夸张的是,差点儿被江夏摁着强行喂血。
最后沈星渊好说歹说,劝了半天才让江夏将割手指的想法压了下去。
“你的胸确定不疼了吗?我还是有点不太放心。”江夏昨天看的时候,那上面的淤青还有一点点,她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对沈星渊说道:“要么你喝一口我的血?实在不行你跟我去医院检查一下,我也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