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早已立下军法,这几个人疏于管控,自然也要为他们的行为负责,况且神武军中向来军法森严,从没有人侥幸得脱,长此以往形成的惯性之下,也就见怪不怪了。
今日如此重处了疏于管控火器的军卒,必然会警醒其他人,莫要步了后尘。对于被斩首的军卒而言,这是悲剧,可反过来对于全军却又有所补益。世事往往就是如此无情无义,更无两全其美之法。
数年以来,秦晋和所有人一样,早就见惯了生死,他甚至连最初的怜悯之心都没能生出,心思立刻就全部落在了距离此地不过五里左右的尹子琦身上。
“二郎,叛军扎营,此时该如何应对?”
杨行本家中行二,因此秦晋一直习惯于称之为二郎。杨行本想也不想,似早就打定了主意一般,答道:
“末将会遣人袭营,趁其立足未稳,给他几分颜色悄悄!”
对于杨行本的这个应对办法,秦晋也深以为然。目下的叛军在唐.军面前有着屡战屡胜的天然心理优势,而那些打过败仗的不是战死就是投降,对这些人造成的影响也自然有限。
所以,叛军在心理上必然是轻敌的,一定想不到唐.军会在其立足未稳之际率先发动突袭,如此必然会给予对方重重一击。
田承嗣忽道:
“这,这岂不是过早的暴露了实力?”
杨行本面无表情,冷冷的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