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承尧就在郑老的庇佑下张牙舞爪地长大了。
最可怜的是住在他家楼下的粱攸攸,她生来性子极软,加上父母是文工团演员,后天的家庭环境更让她半分脾气都没养成,十六年来,说过最重的话就是:“郑承尧,你别烦我呀。”
当然,这肯定不现实。
粱攸攸的家门口装了个奶箱,每天送奶小哥会放早餐奶在里面然后锁上,可几乎次次她出门上学时,奶箱的小门都被打开了,而且里面空空如也,她就知道早餐奶又被楼上的郑承尧顺走了。次数多了,她只好自个掏零用钱多订一份奶,也没想过告状,破坏邻里关系多不好啊!
这天郑承尧心血来潮,喝着奶在楼下等她。
同时,温子竣在对面的公交站台等她。温子竣和粱攸攸的父母是文工团的同事,小学毕业时他们进了同一个钢琴班,初中到高中又在同一所学校,关系自然而然是无话不说的好。
“粱攸攸—”郑承尧喊她,把声音拖得长长的,“上来,我载你去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