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大人舐犊情深,我等自是理解,只是天子犯法...”郭嘉还没说完,黄琬便摆手打断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律法管得了平头百姓,管得了我吗?”黄琬轻蔑一笑:“即便管得了我,管得了天子吗?”
“为君者不管多大罪,你可以批评,可以进谏,甚至以死相争,唯独不能治他的罪。何也?”
“君为臣纲,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为臣子者治天子罪,无异于谋反。是也不是?”
黄琬这一通歪理邪说,说得还真像那么回事,郭嘉、丁平二人面面相觑。
“我居上,你在下,下不遵上,以下克上,无异于谋逆,是也不是?”黄琬这人嘴上功夫了不得,说得郭嘉二人竟无言以对。
“可是,你与他有亲,若赦了他死罪,是不是构成包庇罪?你贵为三公,朝中元老,干预国法,使有罪者得以幸免,是否构成徇私枉法罪?”丁平两个反问把黄琬给镇住了。
郭嘉暗自为丁平竖起大拇指!
“我为父亲,疼爱自己的儿女,何错之有?”黄琬在跟丁平辩论道。
“天底下不是只有你一个父亲,天底下的父亲都疼爱自己的孩子,若按你这种逻辑,天下儿女犯了罪,都应该得到宽恕,你凭什么治他们的罪?”丁平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