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素凝眸瞧着面前的男人，良久，深吸一口气。
“你，不会是……”
夜弦不禁抬手摸了摸她的头，扬唇道：“别胡思乱想。”
柳素眸光微敛，却也没有再多问，随即转开话题：“我们得离开这儿。”
夜弦眼底的思虑一闪而过，见她抬起眸子投来目光，方轻声开口。
“这里叫无还镇，地方不大，几乎每个人都认识。恐怕，离开这儿我们也跑不掉。”
“跑不掉也要跑。”
她眸光中满是坚定，话音方落，便听得门外传来昨夜那个女人的声音。
“我劝你们还是省点力气，外面可没有我这儿安全，要是断胳膊断腿儿的，老娘可不伺候。”
柳素眉头微蹙，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从进了这里，她就觉得有些奇怪。
这老鸨好像一点也不担心他们会逃跑。
“我是不担心你们会跑，这镇上可一个好人都没有。别怪老娘没提醒你，你身上的软香散还没解，出了这个门儿，不死也剩不了半条命。”
这女人，难道会读心术不成？
柳素咬了咬唇瓣，瞧着她的影子渐渐从门纱上消失，不禁陷入深思。
“我问过了，听说这镇上大多数都是江湖人，手上血债累累，以我们现在的状况，还是不要硬碰硬比较好。”
她缓缓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忽而一字一句问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