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感觉,她的身旁就来了一个人,朝她做了一个鬼脸,那嘻哈的模样,还是隐隐能看见他的不适,“你怎么来了,不应该躺着吗?”曾应笑了起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里头多闷啊,出来透透气更好呢,”随即他大喊了一声:“啊啊啊啊,天气真不错啊!”
刚才的鬼脸没有吓到苏清月,这一回的叫喊声,倒惊着她了,她无奈地摇头轻笑,唉,这个人啊,总是做一些让人惊讶的事情。
“对了,花生和庆丰呢?醒过来后,都没有见到他们两个,去哪里了?”
“庆丰的腿伤了,没法子走动,花生在陪他,”
“唉,这小子,怎么那么多事啊,”曾应顿了顿,“但,这一路上,他都没有喊苦,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但这书生也还算争点气,唉,人啊,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曾应一个人,说得条条是道的,转过头来,发现苏清月正盯着他,神情有些肃穆。“怎么了?这番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