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有先忍一忍了,”宁玛忍着调笑道,“对了,你叫什么?”
“现在才想起问我叫什么,”女人不满说道,“丹木花,别记错咯。”
“丹木花,”宁玛重复道,“听着不像是内地人的名字。”
“本来就不是,”女人没对自己名字来历过多解释,而是对宁玛更多好奇,“今天怎么样?”
“今天?”宁玛愣了下,马上调整出苦笑,“还能怎么样?就这些伤且得修养一段时间。”
“他们说看到你去餐厅了,”女人装作不经意问道,“而且不一会儿人就不在了,后半夜才回来。”
宁玛警醒起来,脸上表情依旧未变,“哎,实在呆着无聊想起之前在中餐厅里吃过的松蓉虾球,去碰碰运气,吃完没什么事干又到外边去听了会儿雨。”
“啧,”女人浅笑一声,“没想到你还有文人骚客的兴致,那雨有什么好听的,都快下一个礼拜了。”
“还不知道要下多久,”宁玛把手搭在女人柔软的腰间,感受丝滑绸缎下柔荑般的水嫩,“有没有可能一直下到月底?”
“嘁,怎么可能?”带着不明显的扭腰动作,“我去下洗手间,”说着起身。
见地上丢放的风衣,宁玛听着卫生间里的动静,飞快地触摸了一遍,确定没有装着任何不相干的东西,恢复刚刚保持环绕的姿势。
“对了,”女人回来后又钻进宁玛的臂弯,比刚才紧贴着还要间无缝隙,甚至在胸口处都能感受到对方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