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闻洲却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衬衣的领子,冷冷地看着虞有年,极为平静地说:
“抱歉,我不觉得我们是在闹着玩,而且你刚才的行为已经严重地伤害到了我的人身安全,我没有办法去避免,没有办法让自己不去想这些可怕的事。”
虞有年现在恨的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什么叫做他害怕?
明明现在该害怕的是他好嘛!
警察就在面前,他始终说他们这是争斗的话,那就是让他坐牢。
他都多大的年纪了,他现在去坐牢,以后怎么办?
虞有年恨是恨,但是也清楚现在自己必须要跟盛闻洲服个软,不然一定会被他骂的。
而且之后警察局的生活可不是他能够撑得下去。
他也是害怕。
于是他想了想,就咬了咬牙说:“盛闻洲我们好歹是相识一场,何必要把我逼到这种死路上呢?而且你也知道,我是虞妙歌生父亲,如果我有什么问题的话,他也不会高兴的呀!他那么孝顺呢?”
“孝顺?”盛闻洲觉得自己好像是听到了一个很大的笑话一样,他微微眯着双眸,细长的眸子里带着些许冷意。
他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想清楚,你这种人配得到虞妙歌的孝顺嘛?你仔细想过他是怎样的人吗?”
虞有年咬了咬牙,心想,不管虞妙歌是怎样的人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虞有年必须要好好活着。
可是警察又在,他又不好像之前一样对盛闻洲发火怒吼,就只能好声好气地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