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叶如曼哭得梨花带雨,但心里一点都不慌张,这些年她早就按照她妈的要求演练了好几遍这种场景。
“那天我喝了酒,本想找个房间休息一下的,却被你,你……”
她的脸蛋突然涌上了一抹红晕,像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秦海很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如果不是老板的命令,此刻他也很想离开,对于老板夫人他虽然心里瞧不上,但不敢质疑。
“幸好你还负责,我还给你生了小安,池铖,你怀疑我什么?”
提到谢安,谢池铖的脸色缓和了一分。
谢安是他的儿子,毋庸置疑,他还没有蠢到没有去验明这一点,但他看见的那个伤疤却做不得假。
昨晚那个女人和六年前的那个女人有这一样的伤疤,而昨晚的女人很明显不是叶如曼。
“把衣服脱了。”
叶如曼脸色一白,“池铖,你,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