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幼渔觉得好笑,心道你们都决定了,我的看法重要吗?
改变不了大方向,但她也见不得茹妃巧舌如簧大获全胜。
于是,她低眉顺眼的道:“回父皇,儿媳没什么可说的。母妃先前教训得对,千错万错都是儿媳的错,不该和纤纤挣什么。拜堂,宠爱,原本就是她的,说来,是我对不住她。”
听着她的话,皇上的脸色那叫一个难看,瞪向茹妃。
茹妃万万没想到孙幼渔会说这些话,一时间张了张嘴巴,无话应对。
孙幼渔继续说:“父皇,儿媳如今什么都不想,不管在哪里都行,只求平安度日。”
说得那叫一个可怜。
那日的事后,皇上也知道孙幼渔被孙家的老夫人下令打板子的事,也晓得她爹孙坚至今耿耿于怀,不肯认她。
这嫁到王府还受人欺凌,想着也挺可怜的。
“起来吧,你的事朕都听说过了。你错确实是错,朕后来仔细想想,也确实不能全怪你,朕当时确实有让你做望门寡的打算。你一个小姑娘,难免害怕之下做出错事来。”
“孙相啊,父女之间没有隔夜仇,你也别总是耿耿于怀了。”
孙坚只向皇上拱了拱手,却并不多说什么。